['8791005', '媾和之痒', '腐树生,腐树生。窈窕子,蕴树中。淫面玉肌紫,魔目明如灯。一束纤劲尾,时媚时而狰。风情沉沦有志士,欲火焚尽禁欲僧。\n刀可兵,戟可兵。鱼水欢,何不兵?痛苦笑靥迷,吾愿俯身听。讳言垂千载,万物战兢兢。夤夜尸埋腐败林,处子之血易繁星。\n香消剧,玉殒劫。神魂碎,屄穴裂。映面胴体白,却受万般虐。翳花开方好,折落谁之业?只待翳蕊重绽日,霆霓万里涂人血。\n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\n封面侵删。\n封面作者:ひろ\n封面作品ID:80957575', ['R-18G', 'tickle', '足控', '恋足', '足臭', '挠痒痒'], 'Eloim Essaim', 4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第1章 第一章-汝之狂笑,吾之神兵 霹雳阑干,星陨如雨,霆霓城遍地疮痍,尸体、弃甲、奇术回火的痕迹,构成了一幅地狱图景。 “为了霆霓城!”雷龙团骑士长振剑高呼,几十名雷龙骑士拉紧缰绳,手执大祭司祝福过的圣剑,胯下骑乘的雷龙怒吟阵阵,如箭腾飞,直冲向霆霓城上空一个紫雾缠绕的身影,势要合力将其斩杀。 紫色身影不慌不忙地拎起手中抓着的一名年轻女战士。 那女战士左脚腕被紫色身影抓住,此刻正倒吊在空中,右腿无助地在空中乱蹬。她身上的盔甲早已残破不堪,腿甲有多处破损,上半身仅剩一小块胸甲遮住右乳,其余部位一丝不挂,连贴身衣物也已经被紫色身影刚才的奇术冲击烧成齑粉。战斗过后的汗水绝望地在她的腹肌向下流淌,流过她丰满的双峰,流向那张充满恐惧的脸。她的脸算不上绝美,但却有一种属于女战士特有的坚毅气质,剑眉怒蹙,一双美目死死盯着那紫色身影,有多处烧焦痕迹的金色长发自然垂下,宛如一袭陈旧的裙。 紫色身影双目微闭,空气中熵值微微波动,女战士的皮靴化作灰烬,如干枯的秋叶被风吹走,露出了一只白皙的脚。 这是一只属于战士的大脚,性感,大气。五只脚趾长度按顺序规矩地递减,脚趾如青葱般修长饱满,趾甲粉白,由于常年的训练,脚跟处已有了些许老茧,脚底纹路较深,脚心嫩的如新鲜的豆腐。经过刚刚的战斗后,这只玉足早已变得汗津津,酸臭的汗味与女战士淡淡的体香缠绕在一起,在空气中羞涩地散发...... 紫色身影缓缓把头凑近那只脚,陶醉地吸嗅了一口这独特的气息...... “杀了我!变态!恶魔!杀了我!”女战士绝望地嘶吼着。 紫色身影得意地微微一笑,随即惨白的右手从紫雾中伸出,五根修长的手指在女战士的脚底有节奏地挠了起来。 “哈哈哈哈哈......不要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女战士刚才视死如归的气度荡然无存,毫无风度地惨笑起来,右腿与双臂在空中毫无章法地乱挥,正在被挠的左脚止不住地痉挛、摆动,脚趾痛苦地蜷缩,而又抽搐着张开。紫色身影口中术式低吟,身后浓稠的紫色烟雾中扭曲地生长出一条沾满黏液的带刺藤曼,那条藤曼抓准时机,待女战士五根脚趾再度张开,精准而迅速地穿插进她的脚趾缝中,贪婪地缠绕住每根玉趾,随即蠕动起来,折磨着女战士脚趾缝中每一寸娇嫩的痒痒肉。 紫色身影加快手指的节奏,双眼中晦光愈加明亮,揶揄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雷龙骑士团。 来自脚底的痒感如大海涨潮一般冲击着女战士的大脑皮层。尽管每日刻苦训练,栉风沐雨,可她终究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妙龄少女——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很敏感的年纪。她只觉得脚底仿佛有千百只节肢昆虫爬来爬去,口器肆意地吸吮着她脚底的汗液,从趾缝到脚掌无一幸免。她无法忍耐这奇怪的酷刑,唯有疯狂地大笑,才能将这痒感缓解些许;再加上在这么多战友的面前失态,她羞涩无比,只祈祷那紫色身影像对待刚才的女法师一样,尽快在挠痒之后吟唱剥夺她生命的咒语。 紫色身影见雷龙骑士团离自己越来越近,彼此之间靠拢得也越来越密集,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。 女战士的体力在狂笑中渐渐透支,意识也越来越模糊。她已经忘记了正身处白热化的战斗中,忘记了自己已是将死之人,完全被眼前的紫色身影掌握生杀予夺。她的世界中,只有来自脚底那钻心的痒感才是唯一真切的东西,让人抓狂,让人抓狂,超过了她所听闻的一切斧钺汤镬。 她回忆起,自己在小时候体力便强过很多同龄人,对体术一点就透,是天生的战士胚子——可唯一的弱点就是怕痒。在军队的寝室中,和室友打闹时,自己总是处于上风。可一旦她那双性感的大脚被室友抓住,开始挠痒痒时,她便会立刻蜷缩成一团,在床上打滚,从床上滚到地上,然后开始认输,乞求停手。而眼前的这个仔细料理着她的脚底的紫色身影,所带给她的痒感前所未有的强烈,甚至超过了自己有一次被五个室友一起摁住挠痒痒时的感受。 那一次,她不到两分钟就虚脱了,那这一次呢? 她的肌肉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。一股暖流从双腿之间无力地淌出,流过了她抽搐的身体,流过了她因狂笑而扭曲的面颊,弄湿了她因挣扎而早已不成形的金色长发,滴滴答答地向地面淌去。 她失禁了。 女战士从未如此无助、绝望过。来自脚底的痒感仿佛流沙一般,她越是挣扎,就越是无法摆脱。紫色身影时而专攻前脚掌,时而照顾整个脚底,有时还会用她紫色尖锐的指甲狠狠扣着她脚底最嫩的脚心内侧;那藤曼在她的脚趾缝中疯狂窜动,宛如性瘾发作的妓女,伏在强壮的伴侣身上,忘我狂热地抽动。 女战士的笑声开始转变为悲惨的嚎叫,汗水、泪水、尿液,一齐流过脸颊与长发,像流苏一般滴落,在惨白月光的照耀下分外醒目,让地面上许多人都不忍再抬头目睹她的惨状。 那紫色身影品味着女战士承受痒刑的痛苦,感受着自己周围不断增加的熵值,引导着体内不停流动的奇术能量。 “靥言术?陨星凄辉!” 紫色身影突然凄厉地吼叫一声,霆霓城每个人只觉得颅骨欲裂,灵台坍缩。 女战士的狂笑戛然而止,双眼兀地瞪大,丰满的身体迅速枯瘦,她曾引以为傲的金色长发变得苍白,颜色宛如滩涂上即将干死的鱼口中吐出的泡沫。反观那紫色身影,双目中晦暗的光芒达到最盛,及腰长发此刻张牙舞爪地在空中舒展、飘浮。随即一道紫色的光环以她的身体为圆心,如泄水置地般在空中迅速膨胀,迎着雷龙骑士们逼近的方向飞射过去。 那是充满亵渎的光,以刚才女战士撕心裂肺的笑声为奇术火花,以她充满能量的韶华青春为奇术燃料,引爆出紫色身影不可一世的狂怒与力量。 那晦光迅速扫过雷龙骑士团,每一个骑士的双眼都迸射出猩红的鲜血,一瞬间就被夺走了视力;浑身酥软无力,手中圣剑纷纷落地,直直砸向地面正在吟唱高级术式的法师们;他们胯下的雷龙,丹田处箭在弦上的奇术能量突然混沌紊乱,宛如九个月的婴儿被混世魔王夺舍,直欲撕破母亲的子宫,从血肉出伸出狰狞的头。 一条条雷龙痛苦地嚎叫着,突进的势头早已消失,在空中疯狂地挣扎,头尾撞向自己的同伴。 在紫色身影响彻霆霓城的咒语声后,是绝对的寂静,而绝对的寂静之后,是剧烈的突变。 一条条雷龙腹腔炸裂,雷霆能量迸发而出,在空中噼啪作响。随即一团团倾泻而出的能量串联起来,能量指数级增长,在空中如咆哮般爆炸。 爆炸产生的光能,使得霆霓城中每个人都跪倒在地,双目紧闭,有迟钝者移开视线迟了些,须臾间眼前便一片漆黑,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。此刻虽是深夜,霆霓城上方却被照的如同白昼,城中的破败更加明显。 近百人的雷龙骑士团,霆霓城最得意的军队,就这样在空中消失,一丝一毫都没有留下。 爆炸过后,天空降下茫茫血雨——紫色身影的奇术回火,使得苍穹之上一大片浓密的云层被替换为人血。血雨浠沥沥地淋在霆霓城每个人的身上,声音仿佛密密麻麻来自地狱的小鬼,对他们这次进攻的完败而讥笑不止,直笑得声带渗血,下颚脱臼。 风止,声消,光熄。 紫色身影悬浮在空中,冷眼看着挣扎起身的霆霓军。她身后浓雾中伸出的藤曼,失望地放开了那只失去活力,已经变得干枯瘦削的脚。紫色身影松开抓住脚腕的手,女战士被抽光生命力的尸体从高空直直落下,落地的一瞬间便摔得不成样子——却没有一点血流出,只是一堆枯骨与干瘪皮肉的组成的糜状物。 紫色身影恶狠狠地低吟。 “死吧,杂碎们。这是你们活该。” 一道霹雳炸响,霆霓大法师腾媚阴沉着脸出现。 每月既望之日,她都会去北境之地至高之峰修炼,与天道沟通,纳天雷之精华。而她没想到的是,在自己没有驻守霆霓城的短短一天内,眼前的紫色身影竟能对霆霓城造成如此破坏。此人实力非同小可。 看着生灵涂炭的霆霓城,腾媚怒火中烧。她狠狠抓住手中的法杖,骨节发白,法杖顶端的水晶球倏地一闪,她已升至空中。 腾媚凤目怒瞪,气场全开,这一瞬间,地面的霆霓城人人只觉得呼吸困难。她头戴半米高的法帽,额头处一颗闪耀的晶蓝色宝石熠熠生辉,精致的面庞如同被尽善尽美地雕刻过,美得令人窒息;身着晶蓝色法袍,周身雷光阵阵游走——那是庞大奇术能量的波动,也是她怒不可遏的表现;脚踏雪白的法靴,轻盈地飘在空中。 但那紫色身影却知道,这双法靴内包裹的尤物,曾带给她带来过怎样不愉快的回忆。 “你杀我霆霓同胞无数,此仇此恨不共戴天。我发誓我会用最残酷的禁忌奇术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在此之前,我只有一个问题,你究竟是谁?” 腾媚压抑着心中的怒火,质问眼前的紫色身影。 那紫色身影纹丝不动,身后却紫雾冲天,剧烈翻腾。紫雾消散后,天空中留下两枚大字,字迹尖锐无比,仿佛天神狂怒,以无上神锋一刀一刀狠狠刻在空中。 腾媚看到这两个字的一刻,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朱唇微启,倒吸一口凉气。 “翳蕊” 第2章 第二章-翻腾之媚,淫邪晦暗 青黑色的夜幕慢慢被晶蓝色的结界覆盖,如同坠茵落河,被浸湿后缓缓沉没。 霆霓城中心,巨大而复杂的九芒星奇术法阵熠熠生辉,照得整座城如同天上宫阙,神圣静谧。九位法师各跪坐于法阵一角,垂目合掌,虔诚专注地低吟着高级术式。 大法师腾媚悬浮于法阵中心,双手轻握法杖,竖置于身前,丹凤美目蓝光奕奕,专注而热切地凝视苍穹,似对天上神明暗送秋波;乌黑长发随着奇术能量的运转而波动,轻柔妩媚,仿佛温暖清咸的海水轻拍礁石,溅散浪花;饱满爽嫩的青椰成熟落地,愉悦翻滚。来自法阵各个方位的能量汇聚于她身下,随腾媚的奇术引导直冲云霄,不断加固着霆霓城上方的防护结界。 半晌,法阵光芒渐熄,九名护法法师不再吟唱。霆霓城上空的结界雷光充盈,闪烁几次,缓缓消失,只留下庄严的气场盘旋氤氲。 至此,霆霓城保护结界的定期加固已毕。 腾媚轻盈落地,一双雪白精致的法靴与地面相碰,发出令人愉悦的清脆声。使用如此高级的术式,对于魔力和体力都是莫大的考验。腾媚此刻香汗淋漓,汗水浸湿了她身上雪白的法袍。法袍紧紧贴在身上,丰满的乳房与臀部若隐若现,朦胧而性感。 两年前,青霄城天降圣雷,赐福一名平平无奇的少女,给予她万千精纯能量与无上大道轨迹。青霄大法师腾媚欣喜万分,主动将其迎入青霄魔法塾。不久后,在腾媚的运作下,“霆霓玉液”问世——那是一种如神谕一般强悍的能量,可以让科技超越物理定律,让毫无资质的人也可以感知魔法,染指奇术。这座城市从此扶摇直上,以雷霆奇术武装,“青霄城”也从此更名为“霆霓城”,名镇一方——只不过,尽管腾媚声称,“霆霓玉液”的出现,是霆霓圣女——清漪,起了重要作用,却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位受祝福的霆霓圣女。 护法的九名法师紧张严肃的神情终于舒缓,转而变为欣喜与疲惫——尽管对于使用如此高级的术式,她们已是驾轻就熟,但体力消耗依旧令人挚襟肘见。 但腾媚的心思此刻已不在这维护工程上,而是早已翩翩飞入霆霓魔法塾地下的暗室中——那里还有一只正在受苦的尤物等待着她…… 零零星星的几根蜡烛,点亮了这间密室: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、墙壁上各式各样的刑具与性玩具、地面上潮湿的痕迹,以及一具大字型被锁住,不停扭动挣扎的雪白胴体。 翳蕊此刻的笑声已然如腐草荧光——她已经连续笑了四个小时,两团雷霆能量包裹着她的双足,不停刺激着。翳蕊有一双小巧秀气的脚,肤如凝脂而不失红润,修长俏皮却不失性感,十根脚趾玉箸般精致,趾头像婴儿的脸颊一般软嫩饱满。但包裹着她双足的雷霆能量不知怜香惜玉,无论她的脚怎样蜷缩摆动,雷霆能量总能钻入她的趾缝和脚底的纹路,一寸脚底的肌肤也不放过。 翳蕊雪白的长发从刑架自然垂落,无力地搭在冰冷粗糙的地面;她双眼被黑色的布条遮住,视力的剥夺使她分外恐惧无助;嘴巴被大法师腾媚的内裤塞住,只能发出沉闷的笑声,腾媚的内裤早已被翳蕊的口水浸湿,内裤上腾媚代谢的体液与尿渍隐约可见;黏稠的口水从翳蕊嘴角与内裤的缝隙中缓缓流出,沿红晕的脸颊流下。 一对白嫩的乳房,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淫荡地摆动,不时落下晶莹汗珠,两枚粉红的乳头高高挺起,在微弱烛光下显得羞涩而秀色,让人不禁想要一口含住,在口中用舌头摩挲,用牙齿轻咬。 小腹上,腾媚用蝙蝠血勾画的淫纹,此刻如霓虹灯般狂热地闪耀着粉色淫光。这淫纹不仅封住了翳蕊的魔力,还使得翳蕊一直在发情。她的两瓣阴唇因双腿被分开锁住而大剌剌地张开,此刻正止不住地颤抖,淫液流个不停,弄湿身下一大片地面。翳蕊刚至笄礼之年,仍是处子之身,未经房事,故下体格外粉嫩诱人。她从没体验过淫虫上脑的感觉,此刻只感觉阴道快要窒息了——如窒息之人的横膈膜一般剧烈抽动,如窒息之人渴望空气一般渴望做爱。 烛焰摇曳,密室中点点蓝光浮动,渐渐汇聚成一个性感的身影——腾媚归。 此刻的腾媚,不再是那个怀瑾握瑜、光风霁月的霆霓大法师,而是眼神淫邪迷乱,一颦一笑水性杨花,行奸卖俏的虐待狂。 腾媚盯着这具扭动挣扎的胴体,瞳孔中燃起得意与晦暗的火,似欣赏一件自己精心设计的艺术品。 半晌,她收敛气场,无声地飘浮至翳蕊身旁,缓缓靠近她红彤彤的耳朵,吐出一股温暖湿热的气。 “哈哈哈…哈哈哈…唔!!!” 翳蕊看不见周遭环境,此刻被腾媚突然的捉弄吓了一跳。她浑身肌肉都因受惊而收缩。她已在无边黑暗中与下体和足底的痛苦缠绵许久,此刻只觉如遭雷击,一股澄黄色的暖流从颤抖不停的两瓣阴唇间流出,与地面的淫液交融在一起,滴滴答答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如纷纷掌声,对她的惨状评头论足,让她羞耻难耐。 “哈哈哈哈,被吓得失禁了吗?真是可爱呀……”腾媚桃花映面,嘲弄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伶俐。 腾媚拍了拍手,包裹着翳蕊双足的雷霆能量应声散去,翳蕊笑声渐熄,转而变为疲惫的呻吟。 腾媚摘下翳蕊已被汗水浸湿的眼罩,露出了翳蕊混沌而恐惧的双眸。她两道细长的柳叶眉此刻已被汗水糟蹋,颓然地打绺趴伏,瞳孔抖个不停,绝望地看着眼前的蛇蝎美人,随即泪水止不住地淌出,口中发出“呜呜”的哭咽。 翳蕊怎么也想不明白,往日自己尊敬的霆霓大法师,怎会如此人面兽心——在霆霓魔法塾,一次普通的魔法练习,身旁的同学施法失误,奇术回火四溅,将翳蕊的精神力尽数转化为遍地的鹅卵石与扇贝壳,而后自己昏倒,被同学们抬回卧室。师傅腾媚不久前来探望,无意间看到了翳蕊被子下露出的赤脚。 她从未见过师傅露出那样的神情,似苦苦追求永生之药的炼丹师于山顶发现熠熠生辉的灵草。尽管只有短短一瞬间,腾媚眼中的阵阵涟漪,脸上的异样潮红还是令她疑惑:自己平日对双足呵护有加,两只玉足白嫩漂亮,难道师傅觉得我不务正业? 待翳蕊再度醒来时,便发现自己已身处这昏暗的密室之中,迎接自己的是腾媚销魂的表情和变态的折磨…… 此刻,翳蕊已精疲力尽,而腾媚正在一旁得意洋洋地插科打诨,倾泻着自己心中不为外人所知的阴暗面。 “翳蕊的脚可真是漂亮呢,看得我好生心痒……”、“师傅为你精心准备的游戏,你一定很享受吧……”诸如此类的话语,令翳蕊肝肠寸断。 腾媚看了看翳蕊口中不成样子的内裤——那是自己因来不及换洗,穿了三天才脱下来的。她玉指轻捻,嫌弃地把它从翳蕊口中拿出,而后立刻扔在地上。 翳蕊的嘴巴终于被解放,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密室中潮湿的空气,两个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的节奏在胸部乱滚。 “师傅……求求你……让我做爱……” 翳蕊抽噎着,乞求着,发情的感觉已折磨了她四个小时,如同古神在她耳边切切喳喳不停低语,让她意识模糊。此刻口中异物不再,翳蕊开口的第一句话,便是想办法满足自己饥渴的小穴。 腾媚坏笑不语,缓缓踱步至翳蕊下体处,蹲下身子,仔细地端详起来。此刻翳蕊的下体,紫红色的阴蒂头充血挺立,两瓣小巧的阴唇止不住地颤抖,阴道一张一缩,稀稀拉拉地淌着黏黏的淫水,时不时与尿道中渗出的尿液混杂在一起,阴道内单薄孱弱的处女膜隐约可见。 腾媚把脸凑上前去,在翳蕊的私处轻嗅,空气的流动令此刻敏感万分的小穴酥痒不断,翳蕊不顾的形象地大声呻吟了起来。 “哎呀呀…”腾媚笑着移开了脸,手掌不停扇着味道。“原来这么漂亮的小姑娘,下面的味道这么糟糕呢~” “师傅……我一分一秒都——都无法再忍受了……求求你…求求你满足我吧!”尽管已快要虚脱,翳蕊还是坚持着把这几个字挤了出来。 “骚猫。” 腾媚呵斥一句,随即一根如嫩葱般修长白皙的玉指抵在翳蕊的阴蒂,画圆圈揉搓着。 “哼啊…啊啊……”翳蕊的小穴终于得到抚慰,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一波波在经脉中奔腾游走,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块冰,此刻突然被置于篝火上,浑身发烫,汗毛舒展。 看到翳蕊的反应如此之大,腾媚十分满意。那一根手指缓缓游走,插进她的阴道中,却不向深处捅,仅仅进入一个指节的长度,左右旋转,前后抽插。翳蕊还没来得及安稳享受新生的快感,腾媚立刻凑上前去,唇似绽桃,一口含住翳蕊高高挺起的小豆豆。 “唔嗯!啊!!!“翳蕊从未被这样刺激过,此刻娇喘连连,在密室中不断回荡,可爱的脚趾紧紧蜷缩,足底性感的的纹路也随之凹陷。 腾媚乘势追击,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,力度也越来越大,香舌缠绕着阴蒂头,飞速地画着圈,时不时用牙齿轻蹭。 翳蕊只感觉来自下体的性快感如波涛般涌来,一次次冲刷着自己的身体,每一次冲刷,都令她浑身难以言喻的熨帖,令她欲仙欲死,欲罢不能——来了,她看到不远处巨大的一道浪,那就是性高潮吗? 翳蕊双手双脚如痉挛般胡乱摆动,双眸止不住地翻起白眼,口中小巧的舌头也伸了出来,剧烈地向外吐着身体里的热气。 “啊…啊……师傅……”翳蕊看得见,那道巨浪已近在咫尺了。她淫荡的叫声如狂风用力撞击森林,霹雳刹那点亮夜幕,她小腹上的淫纹光芒大盛,似几道鲜血淋漓的伤口。马上,翳蕊就要迎接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——发情了四小时后的剧烈高潮。 不料,腾媚刷地抽出手指,松开了含住翳蕊阴蒂的嘴巴。站到一旁,冷眼看着与性高潮失之交臂的翳蕊。 “啊!啊!不要!”翳蕊此时正乘着徐徐清风直上青霄,天上宫阙的轮廓已隐约可见,就在她即将颅内登神的前一刻,身下依托却突然消失,她在空中直直下坠,重重摔在地面上。 腾媚走上前去,粗暴地摁住她的额头,几记耳光接踵而至,拍在翳蕊红晕满满的脸上。翳蕊放声大哭起来,“师傅…求求你…让我去吧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腾媚的脸缓缓靠近翳蕊的脸。 “你知道吗?你受苦的样子,比你享受的样子美多了。” 腾媚话音刚落,一道精纯的能量喷涌而出,从她摁住翳蕊额头的手心倾泻,钻入翳蕊身体中。 起初,翳蕊感觉身体像一台过载的机器,此刻正逐渐冷静下来,四个小时所消耗殆尽的体力正不断恢复;可不久,她便开始痛苦起来——腾媚所输入的能量粗暴地翻腾,最终汇聚于她的丹田,而她早已承受不住这等过剩的输送。丹田仿佛有一只狂怒铁拳,在四处捶击,恨不得一拳下去令她丹田崩毁。翳蕊血脉膨胀,白皙的皮肤此刻变得潮红浮肿。 就在她即将七窍流血之时,腾媚那只恶魔般的手终于放开。 纵然翳蕊此刻万般乞求与咒骂呼之欲出,可她却无心再顾他物,只得闭目冥想,固培灵台,专注地消化身体中过剩的能量。 腾媚拍了拍手,淫纹的光随之熄灭,不再运转。 她走到翳蕊脚边,嘴巴大张,一条猩红玉舌如恶蛇般从口中钻出,用力舔舐着翳蕊的脚底。翳蕊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,好在自己修为尚可,一番凝神消化下来,身体中过剩的能量已所剩无几,否则,若在这时乱了心神,必将把自己变成一个奇术火药桶。 “人头畜鸣,行同狗彘的荡妇!你就是霆霓城的邪恶滥觞!现在就杀了我!我一秒都不想再见到你那张令人作呕的脸!” 翳蕊此刻体力充沛,一改刚才的羸弱,牙尖嘴利,强忍着脚底的酥痒,拼命挺起头,怒视腾媚,眼中如欲喷出火舌,把眼前这个衣冠枭獍烧成骨灰与油脂的碎片。 “说我是荡妇,可刚才是谁乞求着要做爱呢?”腾媚站起身来,不舍地舔了舔嘴唇上残余的脚汗,笑眯眯地反问。 翳蕊正欲回击,只见腾媚素手轻扬,墙上悬挂着的一条龙筋鞭须臾飞来。腾媚用力一挥,龙筋鞭狠狠抽在翳蕊的脸上,密室中“啪”的一声,如同霹雳炸响,恶龙怒啸,直震得天花板垂下的锁链摆动不止。翳蕊挺起的头颅应声倒下,重重摔在刑架上,此刻只觉得眼冒金星,头昏脑胀,仿佛有千百只彪形恶魔在脑内清嗓吐痰。 不待翳蕊回神,腾媚手中长鞭纷飞,一下一下迅捷而猛烈地抽打在翳蕊白嫩的胴体上,如同一条正在厮杀的长蛟,每一次摆动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,一击必杀之怒;而怒火中烧的腾媚,已然动用了雷霆奇术,每一次抽击,都会在皮肉四溅的伤口处雷击电蚀,极速蔓延到全身各处。 腾媚的怒火攻心,不是源自于翳蕊的恶语相向,而是源自于由衷的难以置信——以往被自己带到这间密室折磨的,从少女到熟妇,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奴颜婢膝,俯首帖耳?可眼前的白发少女竟如此反抗叛逆,宁死不屈,当真是大煞风景,焚琴煮鹤!腾媚已下定决心,今夜定要驯服眼前这只桀骜尤物。 鞭打声穿云裂石,盖过了翳蕊的惨叫、腾媚的咒骂;密室内烛光狂舞,在墙上映出一个个痛苦的剪影。 许久,腾媚大汗淋漓地放下手中的鞭子,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这一滩血肉。翳蕊浑身鲜血淋漓,深深的鞭痕纵横交错,如同眼中血丝般密密麻麻,多处伤痕被雷击烧灼,肿胀外翻,冒着青灰色的烟,时不时有融进身体里的雷能外泄,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,令翳蕊痉挛不止。 腾媚闭目运气,渐渐冷静下来,密室中隐隐约约能听见翳蕊微弱的抽泣声。 尽管翳蕊此刻行将就木,一丝两气,但腾媚刚刚输入的过剩能量,如一只青筋毕露的手,狠狠攥住她的神经中枢,令她分外清醒,活跃的神经元精准地接收着来自身体各处的痛苦。 腾媚靠近她泪痕满满的脸,刚刚她第一击在脸上留下的血口醒目刺眼。 “杀…杀了我……” 刚刚被鞭打时痛苦的嚎叫已经令翳蕊喊破了嗓子,喉咙的腥甜感令她难以忍受。尽管如此,她依然沙哑着吐出这三个字,无神的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腾媚。 腾媚扭曲狰狞的表情已然恢复了刚才的妖娆妩媚,与之对视片刻,随即自顾自地缓缓脱下右脚的法靴。 加固防护结界是一件劳形伤神的事,刚刚大幅度的鞭打更是大大消耗体力。随着腾媚的右脚从法靴中探出,几缕湿热沉重的蒸汽便从法靴中冒出,似怪谈中栖居深海的古神狂热而威严地挥舞触手。 腾媚所着的法靴,本就为了维持身体表面的奇术回路而在设计时无法顾及透气性,而此刻加上腾媚一天的孔席墨突,里面已变得温潮汗湿,味道浓郁的令人发指。腾媚的右脚穿着灵蛛丝所织成的蓝灰色船袜,此刻早已湿的不成样子,腾媚性感修长的希腊脚朦胧可见;汗渍在脚趾、脚心处堆积,而脚跟处被磨损的黑黄,让人难以想象——仪态万方、风情万种的霆霓大法师,竟然有如此肮脏邋遢的鞋袜。 “年轻就是好啊,连脚丫尝起来都充满了活泼自然的味道,光是品尝你脚上的汗,我就能想象到你平日里卖力练习魔法的样子了——不像我这种老女人,每次都要动用奇术,才能把鞋袜清理干净。”腾媚走上前去,热气腾腾的靴口正对着翳蕊的脸。 翳蕊深知自己的折磨还没有结束,自己终求死不得,此刻心如死灰,绝望地闭上双眼,颓然把头摆向另一侧,尽可能远离这对令人作呕的人和鞋。 “哎呀呀,这可是师傅的醇正佳酿,别躲呀!” 腾媚嬉皮笑脸,转而眼中凶光一闪,用力揪住翳蕊的白发,粗暴地拎起她的头颅,随即狠狠地把法靴向下一砸,正正扣在翳蕊的脸上,而后用力下压,硬生生把翳蕊的头塞了进去。 翳蕊还没回过神来,脸便紧紧贴在法靴中黏腻的鞋垫上,一股尖锐的酸味随之涌入口鼻,爬满那一道深深的鞭痕,一睁开眼,迎接她的不只是鞋中的黑暗——残留的脚汗与蒸汽零星蹦入眼中,令她双眼火辣辣地刺痒起来。翳蕊立刻紧闭双眼,如着魔般拼命甩动着头,企图摆脱这只恶臭扑鼻的法靴,放声嚎叫嘶吼。可她刚刚呼吸一口,法靴中的酸臭便如决堤般钻进鼻腔,翳蕊只觉得肺部遭受了一击重拳,随即剧烈咳嗽,干呕不止,但换气时又吸入更多足臭,如流沙般死死控制着她,越想要挣扎,便离绝望更进一步。 直到确认这只法靴不会脱落,腾媚才松开了手。 尽管翳蕊此刻如同在深渊中沉陷,在火炉中烧灼,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她强行从丹田挤出一道元气,立刻闭口塞鼻,静心入定,仅凭这一缕微弱的元气在体内循环,暂时告别了法靴中的汗臭,随即牙齿狠狠咬住舌头——“咬舌自尽”的说法自己略有耳闻,虽不清楚真假,而今只有死马当活马医,方有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。 一片黑暗中,翳蕊感觉口中铁锈味蔓延开来。她开始期待,期待自己失血过多后身体慢慢冰冷,意识变得如一团被揉皱的纸。 可事与愿违,她的身体没有失去温度,反而更加滚烫起来。而作为救命稻草的那道元气,也星离雨散,不知所踪。 翳蕊悲壮的情绪强化了自己的感受——事实却是,她的体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咬断自己的舌头,刚刚她只是在舌头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齿痕。而腾媚早已预料到她自杀之举,以防万一,立刻启动了淫纹,封住了她的魔力。 翳蕊绝望地悲鸣,痛苦的哀嚎,伴着一呼一吸间无处不在、无所不至的足臭发疯挣扎,却因法靴的限制,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。她手腕脚腕被刑架束缚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,露出森森白骨。 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来自下体的强烈发情感再次冲击她的大脑,翳蕊只感觉整个霆霓城都压在自己身上,反复碾压,令她痛不欲生而又避无可避。 腾媚低声娇喘,此刻已是一丝不挂,正将一根硕大的双头假阳具缓缓插进自己下体——假阳具上除了逼真的龟头与血管,还布满凸起的疙瘩和软刺。它由九十八名妓女的耻骨凝练制成,以双乳脂肪包裹,取她们舌尖精血与精灵处子的精液混合浇淋,最终以禁忌奇术附魔,是一件充满淫荡和亵渎的邪器,可催情使用者,并吞食使用者的生命力,转化为性快感。 随着假阳具的深入,快感如万千蚁群,迅速爬满腾媚全身。腾媚勉强维持着站姿,手托露在外面的另一端,双腿颤抖着靠近翳蕊的私处。 翳蕊正与靴内腥酸足臭顽强抗争,尽力压制着下体发情的诉求,突然一阵强烈的破瓜之痛从下体传来。腾媚淫嗔一声,硕大的假阳具已整个插入翳蕊的阴道。 翳蕊凄厉地惨叫起来,下半身肌肉陡然紧绷收缩,手脚抖似筛糠。 她回想起在霆霓魔法塾,一日无意听到几名同学偷偷讨论行房之事。她们被夺走处女时,疼痛在所难免,而更多是享受,她们因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倾心相恋的伴侣而愉悦,也被伴侣温柔地对待。 反观自己,情窦初开,冰清玉洁,还在等待着命运中那个可以交代肉体与灵魂的另一半,此刻却被往日敬仰的师傅百般折磨,被她的恶趣味凌辱,而现在更是被不知什么东西夺走了处子之身,当真是坠茵落溷之境,惨绝人寰之局。 翳蕊祈祷着,祈祷虚空中张开一只巨口,一口把自己吞噬,结束这已无留恋的悲剧人生。 但很快,翳蕊便无法这么冷静地思考了。那假阳具接触到处子之血,仿佛溺水者乍然跃出水面,疯狂地输出着催情的奇术波纹,与腾媚留下的淫纹合奏,摧残着翳蕊风中残烛般的理智。 腾媚绯面朝天,兴奋地发出一声又一声满足的呻吟,两个硕大的乳房淫荡地摆动,与身体一次次碰撞。在催情奇术的作用下,她胯下动作加快,丝毫不顾翳蕊娇小的处子之穴能否留个全尸;同时手指轻捻结印,十道看不见的力量牢牢固定住翳蕊的脚趾,向后拉伸,使翳蕊娇嫩敏感的脚底完全暴露。腾媚双手迫不及待地伸向这双玉足,精心修饰的蓝色指甲飞速在翳蕊脚底刷挠,上下游走。 翳蕊灵台已成一团浆糊。法靴中的足臭像千万根锋利银针,振动着刺进翳蕊的大脑;一只肌肉虬结的恶魔四只粗壮有力,指甲肮脏的魔爪化作性快感,一双手死死掐住她的纤细脆弱的脖颈,另一双手粗暴地挤捏着她的双乳;而来自足底避无可避的痒感是那恶魔坚硬的膝盖,一遍遍重击她柔软的腹部;身上的伤痕在摩擦与挣扎中化作熊熊烈火,无休止地灼烧炙烤。翳蕊停止了思考,任凭各种痛苦强奸着她的精神,口中哀嚎声呜噜不止,如梦呓般说着胡话,下意识地一口口吞咽着腾媚靴中的酸臭脚汗,而后汗液化作淫液从小穴中飞溅而出…… “哈啊…哈啊…嗯啊啊啊!!!” 腾媚舒爽地翻起白眼,享受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高潮,毫无风度地大声淫叫,浑身大汗淋漓,下体淫水突突乱窜,从阴唇和假阳具之间的缝隙中喷出,快感席卷全身——腾媚只觉得几百个颔首低眉的妙龄女仆正亲吻着自己身体各处。这是从未体验过的性高潮,裹杂着征服身下少女的成就感。 不知过了多久,腾媚目眩神迷地渐渐减缓抽插的动作,直至最终停下胯下和双手的动作。硕大振鸣的假阳具缓缓从二人的阴道抽出,拉出两条长长的黏液,而后坠落地面,发出湿腻的声音。 腾媚品尝着刚刚的余韵,转眼看向翳蕊——突然毫无兴致,只觉如坠冰窟。 翳蕊已经死了。 被法靴套着的脑袋无力地偏向一侧,再无一点反应,扭曲的胴体不成样子地蜷曲着,胯下的阴道丑陋可怜地流着血,彻底失去弹性,干瘪颓废地张开,而阴道口血肉模糊,满是裸露的肌肉纤维。 腾媚蹒跚地走近,而后用力摘下法靴。 纵然如腾媚之强大心性,也被眼前事物吓了一跳。 翳蕊整张脸潮红异常,被微黄湿热的脚汗覆盖,此刻正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;双眼暴突,却看不见一点瞳仁,尽是毫无生机的眼白;脸上那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此刻乌黑淤紫,似空间撕裂后裸露的虚空梦魇;口中混浊白沫中伸出一条扭曲的长舌,歪歪扭扭地耷拉着。 纵然腾媚法力倾天,起死回生这等事却办不到。她此刻本该看着翳蕊土崩鱼烂的表情,听着她摧眉折腰的屈服,然后继续玩弄着这具属于自己的奴颜媚骨。而刚刚性快感的强烈冲击,令她失去理智,玩弄的过了火,吹灭了这风中残烛。 腾媚凶相毕露,青筋暴起,只觉得太阳穴狂躁地一跳一跳。她运转魔法,身体中残存的催情分子尽数化作蒸汽四散,而奇术回火使蒸汽自发聚集,变成一只丑陋的蜈蚣,摔在地上,扭曲地渐渐爬远——她已经控制不住魔力了。 没错,她不该死!自己性虐他人如臂使指,分寸必然把握得恰到好处,一定是这贱婢留了什么后手,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我还没用自己潮湿的阴唇盖住她的脸,还没把她吊在锁链上再将她的乳头穿上沉重的铅球,还没一边把她摁在水里一边用脚趾侵犯她阴道,还没让她跟土狼做爱,还没用自己的尿灌满她的直肠……没错,她不该死!是她狡诈诡谲,自己想办法自杀逃避,我才没有杀了她!是她自己做的!是她! 腾媚发指眦裂,气冲斗牛,一把掐住翳蕊的脖子,发疯般掌掴,耳光声沸反盈天,从地底的密室中迸射而出,在寂静的深夜如惊雷炸响,整个霆霓城鸡飞狗跳,百姓狼顾麕惊,纷纷从梦中惊醒,一个个枕戈而眠的士兵魂不附体,仓皇狼狈地准备迎战,不少正在修炼的法师被惊得心神大乱,险些走火入魔,口中喷出鲜血——却没有人知道这声音到底来自哪里。 “起来!起来!”腾媚凄厉地喊着。 腾媚控制不住体内随怒火翻腾的法力,翳蕊满脸的脚汗已被打成蒸汽,而后被腾媚一掌扇散,露出了翳蕊血肉模糊的脸。反复受击的右脸仅剩森森白骨和牙齿裸露,被扇飞的血肉粘在密室远处的墙上,缓缓下滑,在墙上拉出一道长长的深红血痕。 腾媚深知翳蕊已彻底香消玉殒,而自己怒火未熄,双目白光大盛,长发冲天伸展,一道霹雳过后,一人一尸瞬间消失,密室中烛光即刻熄灭,天花板悬挂着的铁链被卷起的奇术风暴粗暴地拉扯,“当”的一声嵌入天花板中。 几万里外,不死族栖息的腐败森林上空,赤身裸体的腾媚抓着翳蕊不成样子的尸体突然出现。 “我要让这杂碎的尸体融进最丑陋的地方!” 腾媚玉臂怒挥,翳蕊的尸体如长虹般射向森林,深深砸进地面,惊得此处的尸鬼恶嚎阵阵。 国色天香,冰魂雪魄的单纯少女,最终却死在腐败森林漆黑的深渊中。 那被尸体砸出的深坑旁,是一棵百人围抱,扭曲丑陋的古树,而古树边流淌着的,是苔藓般阴绿的尸河。 腾媚恶狠狠地看着尸体砸出的深坑,扫视着周围腐败的模样,一股大仇得报的变态快感如藤曼缠绕,总算渐渐冷静下来。 又一道霹雳闪过,腐败森林上空的倩影消失,仅留下阵阵轰隆隆的回响。 而她不知道的是,自己毁尸灭迹之举乃是自掘坟墓。 夜幕依旧平静,沉着地加深颜色,愈发漆黑。 就在月挂中天之时,翳蕊尸体旁的奇异古树,竟开始抽枝发芽,树干虬结,散发出深邃古老的猩红光芒…… 第3章 第三章-圣女殇泪,花绽魔馥 如此平静的夜晚,当有些不平静的事情发生。 在月光照不到的阴暗处,两道倩影暗暗攒动:一位体态丰腴,傲人的双乳与挺翘的丰臀拱出两道勾人的弧线;另一位身材苗条修长,隐隐透着阴寒的气息,仔细编织的辫子从右肩斜斜顺下,如一条假寐的毒蛇。 “来,师姐。”腾媚伸出手,蛇薇与其十指相扣,十根玉指耳鬓厮磨,蓝色与绿色的纤薄指甲交相辉映。 腾媚闭目,轻吟咒语,一阵黯淡的蓝光慢慢膨胀。腾媚云鬓雾鬓被奇术波纹吹起,蛇薇长长的的辫子也轻盈的飘浮起来,恍如灵蛇吐信,蓄势待发。 蓝光突兀地熄灭,二人的身影也随之消失,仿佛从未曾出现在这里。 清漪安详地在密室中沉睡。天花板的符文将粉色淫光洒满房间,洒在一旁橡木长桌上格式各样的性玩具,洒在她一丝不挂的无暇胴体,洒在她零零碎碎遮住香腮的杏色短发,洒在她眉宇间似有还无的阴翳哀愁。 这间密室藏于霆霓城外一座孤山山体内部。地板是自然形成的变质岩,铺着雪飞鼬的雪白绒毛;四壁无门无窗,墙上刻满复杂晦涩的符文,笔触妖柔缠媚,在涂刷的膏状物包裹下时而醒目时而深邃,一个个如被挤破的脓疮般从墙上跃出,绕着清漪盘旋。 点点蓝光似星云般氤氲浮现,而后聚拢成两道熟妇的身影——腾媚和蛇薇传送到了这里。 沁人心脾的舒爽感从二人丹田盘旋而上,顺着经脉直冲灵台,蛇薇只觉得多年来难以突破的瓶颈竟都已有松动的迹象。她难以置信地睁开双眼——早知道那“霆霓圣女”体内蕴含的能量无上精纯,却未曾想已达到了这种地步。那名叫清漪的姑娘,连身处的房间竟都充满了浓郁灵气! 而在瞥了一眼墙上的凝膏之后,蛇薇更加惊愕了。 “西海般若巨鲸油?”她一双妖媚细长的碧眼瞪大了看向腾媚,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嫉妒与惊异。“能做到一人杀鲸取油,师妹今日之实力,怕是连我这个师姐都瞠乎其后了吧!” “师姐说笑了。” 腾媚讪讪地寒暄,“想当年,我只是忝列超然大师门墙。多亏师姐的春露秋霜,对我百般照顾引导,才能有今日的霆霓大法师。前几日,我也是凭着侥幸,才险胜那般若巨鲸。” 腾媚此刻低眉顺目,却难掩脸上得意之情,回忆随之涌上心头…… 般若巨鲸,已令天下人久怀慕蔺千百载——其肉可生肌回春,乃大补驻颜之物;其皮刀枪不入,奇术难破,可制成上好的防具;其骨坚不可摧,因难以用常规工具与奇术切割,常被整个用于建造船骨,可保巨舰风雨不摧,破浪前行;其血内含巨量奇术分子,若能吸收则修为剧增,可却因随时有令奇术容量较小的魔法师爆体而亡的风险,而令许多人畏葸不前;而其脂肪所凝练而成的般若巨鲸油,是唯一可以封存灵气的物质,修炼者倘若啜饮少许,便可维持体内元气不外泄,规规矩矩地运转数周天,无论对于修炼还是战斗,都大有裨益。 纵然般若巨鲸浑身是宝,杀鲸取材却难如压雪求油、铁树开花——这栖居于西海的庞然大物,不仅有排山倒海之力,其鲸鸣更可引动雷霆万钧之奇术,是名副其实的传说生物。 而如此珍贵的鲸油,竟被腾媚整面刷在墙上。蛇薇由此推断,腾媚定然是一人击杀了那般若巨鲸,才得以独享全部资源,实力当真了得。 其实,腾媚也很无奈。自己将清漪关在这山中密室,却未曾想她体内的精纯能量竟带给山体无限生机,满溢的灵气滋生了不少天材地宝,引得两名偶然发现的奇术师大战一场,险些暴露藏于山内的清漪。 为封存灵气,腾媚需要大量的般若巨鲸油,只得孤身前去猎鲸。光是感应位置,便使得腾媚的精神力前所未有的疲惫。而后与般若巨鲸的鏖战更是持续了三天三夜,险象环生。若非腾媚常年逆天而行,与清漪强行进行阴阴双修,才使得实力差强人意,否则,她定然已在茫茫西海断脰决腹,魂断鲸口。 而那天腾媚所着的内裤,便是翳蕊后来仔细品味了四小时的“珍馐”——腾媚战斗时的淋漓大汗被般若巨鲸卷起的咸涩海水浸湿,又在运转奇术时被强行蒸干,如此反复多次;巨鲸的奇术冲击几次将腾媚击得昏厥失禁,尿液尽数淋在那条内裤上……腾媚现在想起那条各种体液遍布的内裤,下体仍有沙沙刺痒的幻觉。不过回忆起把它塞进翳蕊口中时,她挣扎干呕的样子,一股“物尽其用”的变态快感便涌上心头。 而一想到那个自己未能征服的贱婢,火气便从心头上涌,令她如鲠在喉。 腾媚默念心诀,沉下气来。回过神时,发现蛇薇正伏下身子,仔细观察那在鼬绒上沉眠的少女,姿势仿佛一条伺机待发的蛇,专注而优雅。 腾媚会意,想起师姐此行初衷—— “师姐,知你已被困于当前瓶颈多年,今日便将那至宝——霆霓玉液赠予给你。” “腐树生,腐树生。窈窕子,蕴树中。淫面玉肌紫,魔目明如灯。一束纤劲尾,时媚时而狰。风情沉沦有志士,欲火焚尽禁欲僧。 刀可兵,戟可兵。鱼水欢,何不兵?痛苦笑靥迷,吾愿俯身听。讳言垂千载,万物战兢兢。夤夜尸埋腐败林,处子之血易繁星。 香消剧,玉殒劫。神魂碎,屄穴裂。映面胴体白,却受万般虐。翳花开方好,折落谁之业?只待翳蕊重绽日,霆霓万里涂人血。 腐树生,腐树生。窈窕子,栖树中……” 翳蕊的意识一片混沌,却始终能听见阵阵回响的歌声。歌声如一条缓缓垂下的绳索,上面沾满肮脏的泥污、密集的毛刺,一点一点垂到翳蕊深陷深渊的灵魂前。 翳蕊下意识地伸出手,抓住绳子,而后发现竟无法再松开。绳子倏地收紧,拽着翳蕊从脑中的混沌深渊急速上升,肩膀处的脱臼声令人牙酸。 翳蕊看见,随着灵魂的升起,意识中浓稠的迷雾正在一点点变得稀薄,昏天墨地的脑海上方也渐渐有紫光亮起,从芥子一点,慢慢变为一张撕裂般张开的血盆大口。 随着灵魂完全被紫光包裹,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扭曲交融。万物在一阵回光返照般的飞速旋转后,缓缓沉寂下来,尽数化为干枯厚重的树皮。 一股充满灰尘的空气被用力吸入肺中,翳蕊如痉挛般坐起,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。 “我……是死了吗?” 翳蕊只记得,自己正在被腾媚那只禽兽强奸,意识在酸臭的法靴中一点点凋零黯淡。在一阵强烈的性快感之后,只觉得身体中一切营养与元气都向那插进下体的东西汇集过去,随后便不省人事了——可如果自己死了,那这里是哪里? 一片漆黑中,翳蕊看不见任何东西,只能摸着自己的裸体,用触感确认着自己此刻身处现实,而后惊讶地发现满身的鞭痕血迹、下体撕裂的伤口已不见踪影,此刻自己仍是那个冰肌玉骨的白发少女。 忽然,一阵低低的笑声响起,如银珠泻地,又如铜铃乍鸣;似来自耳边,又似来自千里之外。 翳蕊大惊,本能地呈坐姿后退,最终撞在身后一堵坚硬的墙上。 她忐忑地把手抵在墙上,上下摸索,寻找着出口的痕迹,却发现自己靠着的根本不是一堵墙——而是一大面树皮,树皮粗糙坚硬,处处都是粗犷起伏的树脉、虬结聚集的树瘤,仿佛巨大的脉搏与老茧。翳蕊娇嫩的身子被硌得酸痛,也愈发感到恐惧。 尽管翳蕊起身四处探索,却依然感觉不到出口的迹象。赤裸的双足时不时踩在坚硬的疙瘩上,每一次接触,都是一次恶意满满的折磨,酸痛感顺着双腿而上,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,令她频频狼狈地曲腿。 “这里…是腾媚的另一间密室吗?”翳蕊心下烦懑。 突然,翳蕊的脚趾冷不丁撞在了一处坚硬的地方,使得她骨头酥痛发麻。剧烈的疼痛乍然袭来,翳蕊痛叫一声,一下子栽在地上,捂着火烧火燎的脚趾,身体无助地蜷缩,情绪也终于崩溃,躺在地上啜泣起来——这鬼地方,压根出不去!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!自己的大好人生已被腾媚毁得一干二净,而现在又被困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……我为什么要遭这种罪?为什么??? 清漪的身体飘浮在空中,双眼被眼罩遮住,嘴巴也被塞入了口球,此刻只得呜呜呻吟,任凭口水溢出。 腾媚正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,一条灵巧有力的舌头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她敏感的嫩穴,肆意发出潮湿的吮吸声。 就在刚刚,腾媚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眼罩和口球,而后为沉眠的清漪戴上。拍了拍手后,墙上的符咒一阵闪烁,清漪随之醒来。没等她反应过来,腾媚便已用奇术将她在半空呈仰卧状固定,双臂直直伸展,双腿躬起,而后被大剌剌地分开,露出娇滴滴的屄穴。腾媚随后走上前去,对着粉嘟嘟的前庭大快朵颐。 清漪浑身动弹不得,没有任何挣扎的能力,只得羞耻地承受着来自下体的阵阵快感,任凭腾媚摆布。 尽管眼睛被遮住,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,清漪还是习惯性绝望地闭上了双眼—— “八百三十二……”清漪心中默念。 八百三十二,这是清漪这两年来被侵犯的次数。 刚入青霄魔法塾,清漪便被当作掌上明珠、青霄城的未来。圣雷恩赐的精纯能量,使得她对魔法一点就透,使用高阶奇术易如反掌、若烹小鲜。师傅腾媚喜不自胜,常常为她开小灶,甚至提供不少珍藏的天材地宝…… 清漪每日沉浸在同门百般呵护、魔法一日千里的幸福中,却忽略了师傅眼中愈加明亮的淫光——清漪小家碧玉的一颦一笑,早已让水性杨花的腾媚心潮澎湃。 一夜在腾媚的卧室中,师傅如往常一样为她洗经伐髓。赤身裸体的清漪正闭目冥想,却总觉得心神不宁。下意识地睁开双眼,却看见腾媚竟正嗦吸着自己的手指,手指上沾满了她排出的污汗。 清漪大惊,霎时破功,喷出一大口精血。腾媚见自己暴露,索性不再掩饰。趁着清漪身体酥软,腾媚将自己的衣物也尽数褪去,将清漪压在身下,两只手粗暴地揉捏着清漪尚未发育的乳房,一只丰满的嘴唇也死死与她强吻在一起。 清漪身体娇嫩敏感,而又少不更事,那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,一时间不知所措,似羝羊触藩,只得在腾媚身下拼命挣扎,毫无反抗之意。 随着腾媚的百般挑逗,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渐渐席卷清漪全身。清漪浑身滚烫,双颊羞得似红苹果一般,下体也逐渐变得潮湿。腾媚乘胜追击,趁着清漪躺在床上喘着粗气,跳下床去,在床头柜中急切地翻找。 清漪看着一件件从没见过的自慰道具被胡乱丢在地上,突然害怕起来——感觉眼前的师傅如此陌生,完全没有了以往为人师表的威严,只剩下一副被欲火燃烧的皮囊。 见清漪挣扎起身,如欲逃脱,腾媚索性不再翻找,再次把清漪压在身下,伏于她身后,而后大口舔舐着清漪的阴户。 腾媚本想找到一件可以让二人都感到快感的道具,可似乎那些双头假阳具都被自己放在密室中,自己在卧室也的确用不到那种东西。此刻只得先侵犯清漪,用快感让她心悦臣服,再论后事。 清漪羽翼未丰,连男女之事都不甚了解,哪里受得了腾媚目无全牛的口交,一时间浑身酥软无力,“嗳呦”一声跌下,老老实实地陷进床中,娇喘连连。 腾媚愈加兴奋,舌头慢慢地向阴道内捅入,稍稍一用力,便顶破了清漪的处女膜。清漪的处子之血流入口中,一股腥甜的味道充斥口腔,腾媚心花怒放,兴奋地一口咽下。她本想继续这美妙的征服,可丹田突如其来的躁动令她一时呆滞。 快感随着腾媚动作的停止而消失,破瓜之痛取而代之。清漪大哭不止,趁着腾媚如雕塑一般停滞,凭着一股蛮劲从她身下挣开,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,而后挣扎着起身,破门而去。 看着身下猎物逃脱,腾媚心急如焚,却只能无奈地盘腿而坐,五心朝天——清漪的处子之血,大大滋补了她的灵气,此刻腾媚已是在突破境界的边缘,如果强行压制,会对丹田造成不可逆的伤害。纵然如腾媚此等高人,也无法阻碍修炼的进程。 清漪一丝不挂地逃出腾媚的屋子,却不知自己该到哪里寻求庇护。整个青霄魔法塾的一举一动都在腾媚眼皮底下,去师兄师姐的房间躲避简直是天方夜谭。而现在自己体内元气大乱,运转传送术逃脱也并不可行,就算成功施展,冗长的奇术前奏也会让自己再度落入魔爪。情急之下,清漪捂着火辣辣的下体,哭喊着逃出青霄魔法塾,钻进了旁边的一片密林中。 清漪不顾一切地跑着,一心只想着远离这女魔头,不顾光滑的身体已布满锋利枝叶的划痕,娇嫩的脚底已被粗糙的土路磨得鲜血淋漓。 清漪一直跑到天边已有红白曙光出现,此刻已进入森林深处,不知自己身处何地。起初在她逃跑时,身后一直有怒雷滚滚作响,清漪以为那是师傅的怒火,一时间六神无主、心惊肉跳。她想施展神行术,可丹田内的灵气因刚才的破功而乱作一团。清漪只得仗着圣雷带给她的不凡体力,脚下步伐愈发加快。而现在,除了树叶簌簌的摇曳声、脚下踩踏草根的刷刷声,已再无他声,她一时间放松下来。 找了一块石头,清漪安抚着不停抽动的肌肉,缓缓坐下。她张开双腿,低头看去,下体此时微微红肿,除了隐隐作痛外已无大碍。轻轻摩挲着身上细小的划痕,清漪抬腿把双脚放在石面上,紧咬下唇,不忍查看自己的脚底。 清漪身材娇小,双脚玲珑可爱。白嫩的皮肤与清瘦的脚趾,让这双玉足如两只初生雪貂,小巧灵动而透着活力。但此刻,这双脚已惨不忍睹:高强度的奔走,让脚底血肉模糊,两只脚干涸与新鲜的血迹遍布,沾满了尘土、草叶、根茎……每当清漪想要清理伤口上的异物,密集的刺痛感便会在脚底飞扬跋扈地跳动,令她进退迍邅,嘶嘶吸着凉气。 清漪低下头,无助地呜咽起来。她开始怀念,怀念自己不是“霆霓圣女”时平淡而幸福的生活,怀念父母慈祥的笑容、温暖的呵护、简朴餐桌上一道道自己爱吃的家常菜……. 她梨花带雨地抬起头,看着此刻灰蒙蒙的天,心中呐喊——上天啊,你究竟是垂青我,还是有意将我升至高处,然后再重重摔下? 上天以一道怒雷回应。 腾媚的身影出现在天空,仿佛一只被拍在玻璃上的脏手印。此刻的她,披头散发、钗横鬓乱,浑身焦黑,多处冒着青烟,已辨认不出往日的妩媚风华,唯余利刃般的眼神死死盯着清漪——昨夜,腾媚仓促迎接突破,险些被雷劫劈得身死道消,好在对清漪的执念死死支撑着她模糊的意识。而在突破之后,源源不断的灵气与大道充斥着她的身体,想要感应到清漪的位置简直易如反掌。 清漪看见,腾媚缓缓举起一只焦黑的手掌,精心修饰的美甲已然断裂,指尖处尽是粗糙的锯齿形状。随着腾媚猛然落掌,一道劲气狠狠砸过来,而后自己便不省人事。 奇术荡漾,蓝光盈盈,法阵在翳蕊身前伸展、分裂,照亮了她周围布满岁月痕迹的树皮,照亮了她干涸的泪痕,照亮了她已然冷静下来的眼神。 方才探索之后,翳蕊明白,此处的树皮坚硬程度令人发指,仅凭肉体凡胎定然无法逃脱,使用奇术才是最好的办法。 寒冰箭——这是翳蕊目前所掌握的威力最大的术式。 身前的树皮,已被反复击出一个大坑。每一次攻击后,翳蕊便立刻席地而坐,定气凝神,以最佳状态来进行下一次攻击。 丹田元气腾腾,体内法力盈盈,翳蕊已下定决心,定要在逃出去之后,向霆霓城揭露腾媚的禽兽面目;哪怕自己现在身处腾媚又一恶趣味的把戏,在树外等待她的是新一轮的斧钺汤镬,翳蕊也要与腾媚全力一战,杀身成仁。 术式饱和,空旷的古树内此刻寒气森森,翳蕊双目一瞪,结下最后一个指诀。 一道硕大锋利的冰箭从法阵内急速迸射,向着身前的树皮飞去,凛冽的寒光将树内照得通亮,空气与之摩擦的“咻咻”声在树内回响。 翳蕊心下大喜,心道此击定成。 但接下来的变故却出乎她的预料。 “腐树生,腐树生。窈窕子,蕴树中。淫面玉肌紫,魔目明如灯……” 朦胧之时听到的歌谣再度响起。在冰箭与坑洞已然近在咫尺时,一根修长的紫色手指从黑暗中伸出,充满了不屑一顾的慵懒和不可一世的狂傲,迎上了翳蕊浩然的进攻。 乌黑尖锐的指甲轻轻抵上千斤冰箭,却似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。冰箭霎时间融化,变作一大摊乌黑沸腾的液体,猛然摔在地上,与树皮发出滋滋啦啦的声响。古树内的寒光随之熄灭,而后一双幽冥冥的媚眼亮起,紫色的眼白,黑色的瞳孔,似鬼门关前悬挂的两盏灯笼,阴森鬼魅,勾人魂魄。 来自古树上方的幽幽紫光霎时大盛,翳蕊此刻才注意到,这古树内部的空间竟有百米之高。上方插满了密密麻麻的蜡烛,蜡烛通体淡紫色,皆被底部凝固的蜡油牢牢粘在树皮上,燃烧着狂妄的紫火。 再看眼前被照亮的身影——竟是一个高大丰满的恶魔,身材远超九尺,浑身皮肤紫油油,长长的黑发直直垂下,两根妖异尖锐的短角弯弯曲曲地指向上空;胸部两颗乳房硕大丰满,深紫色的乳晕隐约可见,直欲挣破包裹着上半身的破旧黑布,淫荡地展示出来;双腿光滑壮实,恰到好处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曲线,多余的脂肪尽数堆积在臀部;两只脚爪性感有致,脚背细长的经脉若隐若现,一直连接到修长的脚趾,趾甲坚硬锋利,仿佛打磨好的尖锐石刀。 恶魔张开身后的两扇翅膀,双翅墨黑无羽,有多处破洞,瞬间便占满了翳蕊的视线范围。恶魔双翅挥动,眨眼间便已来到了翳蕊面前。 “哭啊。你的哭声真好听呢。继续哭啊。” 翳蕊惊叫一声,下意识甩出一记刺拳,挥向恶魔面庞。 “滚开,怪物!”翳蕊怒不可遏,因自己的计划被打断而恼怒万分。 那恶魔张开一只冰冷的手爪,一把便抓住了翳蕊的拳头,而后一记耳光击在翳蕊脸上,直直将她打飞,撞在一旁坚硬的树皮上,古树内一时间尘土飞扬。 在空中,翳蕊及时使用受身,才避免了骨折,可娇嫩的身子却依旧疼痛万分。她挣扎起身,正欲还击,却突然感觉火辣辣的脸上有一股黏腻感正在跳动。恶魔轻轻握拳,翳蕊脸颊的受击处猛地被远远向恶魔拉扯,翳蕊突然动弹不得,只能任凭脸上的肉拖拽自己。 再度回到恶魔身前,那恶魔一掌拍在翳蕊脸上,将她的脸牢牢盖住,而后将她狠狠摁在地上。 翳蕊眼冒金星,身体因头部的撞击而僵劲,再无还手之力。透过恶魔的指缝,她看见那双邪恶的眼睛缓缓靠近。 “记住了,召唤者,我不叫怪物,我是高贵的恶魔!我的名字叫听靥——听汝之嚎,赏汝之靥!” 密室中,腾媚手执一只狼毫笔,上面沾满了猩红的蝙蝠血。此刻的腾媚,已恢复了往日的花容月貌,再无刚刚突破时的狼狈。她仔细观察着面前悬浮着的一本卷曲发黄的古书,斟酌着在清漪小腹处勾画。后者此刻不省人事,一丝不挂地被大字型束缚——这刑架,便是两年后翳蕊身处的位置了。 狼毫滑过伤痕累累的肌肤,混杂着奇术的血液从笔中流淌出来,逐渐汇成一个淫纹的图案。 “想不到,我竟在仓库中囤过这种秘籍——集封魔与催情于一体的淫纹,当真是暗室逢灯!不枉我多年大费周章地搜罗性虐用品。看来,回去要好好浏览一遍仓库了,指不定还能发现什么被忽略的宝贝!“腾媚心下愉悦。 最后一道线条完成,腾媚收笔站定。深呼吸之后,她对着眼前那本书念出咒语。 淫纹霎时间粉光大盛,腾媚的表情在映照之下更显迷乱。发情感猛地袭击大脑,清漪突然从昏迷中醒来,浑身颤抖不止,下体也有湿润的迹象。 清漪一看见腾媚,便欲逃跑,却发现四肢已被牢牢地束缚住,私处被羞耻地暴露出来。 “师傅——你到底要做什么呀!”清漪楚楚可怜。 那淫纹似有人性一般,见清漪仍有余力求饶,粉光更盛,阵阵强烈的发情感刺激着她的下体,似要从身体中满溢出来。清漪嘤咛一声,桃花映面,再无思考他物的余地,如一滩香泥般摊在刑架上,任腾媚摆布。 腾媚一只手捏住清漪涕泪阑干的脸颊,疯狂地亲吻着那只喘着热气的香唇,另一只手忘我地隔着连裤法袜揉搓自己的阴户。 “宝贝…以后…你不需要再学习魔法了。成为我的私有物,便是你对青霄城最大的贡献了……” 腾媚抬起一条腿,骑在清漪胸前,粗暴地撕开连裤袜,一只散发着尿骚味的潮湿阴唇紧紧贴在清漪嘴上。她狂热地前后扭动着身体,下体与嘴唇的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绵长地呻吟起来。 见清漪无甚反应,双唇紧闭,腾媚双手移至清漪滑嫩的腋窝,十指陷入软绵绵的肉中,胡乱地抓挠起来。 清漪天生敏感,圣雷的滋养和此刻淫纹的作用令她的身体如刚剥壳的鸡蛋一般脆弱。她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,立刻痛苦地大笑起来,笑声夹杂着发情的急迫喘息。腾媚的淫穴随之塞入她口中。 随着清漪止不住地大笑,她嘴巴不断张合,舌头也如困兽般四处窜动——这恰恰给了腾媚的下体无上快感。 “哈啊…哈啊…敢咬的话,就杀了你……”腾媚愈加舒爽,身体的扭动和手指的呵痒也愈加剧烈。在一阵放声淫叫后,腾媚在清漪的身上迎来了性高潮,淫液喷满清漪的樱桃小口,溢出来肆意在她脸上纵横。 见清漪干呕不止,腾媚一把捏住她的鼻子,迫使筋疲力尽的她用嘴巴呼吸。直到看着清漪紧蹙着眉头硬咽下口中的淫液,腾媚才满意地从她身上下来。 清漪沉重地喘息,腾媚已分不清那是呜咽还是娇喘,也许二者皆有。 “师傅…我的…下面……” 清漪挣扎着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。 腾媚转头看向她的饥渴下体—— 这里才是腾媚的终极目标。在被处子之血搞得境界突破后,腾媚便明白了,这圣女潮吹时的性液——世界上琉璃无垢之体所酝酿的精纯之物,蕴含着无上的至高能量,倘若能加以运用,无论是自己的修为,还是青霄城的实力,都将平步青云、扶摇直上。 现在,她便要验证自己的猜想。 短暂的调息之后,腾媚走向清漪的私处。俯身看去,这娇滴滴的小穴在满身的伤口中格外醒目,如遍地杂草中盛开着的一朵粉色艳花,此刻已湿得不成样子,隐隐有爱液滴落。 对着敞开的阴道,腾媚吹了一口气。 对于此刻无比敏感的嫩穴来说,这一口气的刺激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清漪大叫一声,下体剧烈地收缩,而后猛地张开,发情许久积压着的淫液大量喷射而出,澄清的液体隐隐带着腥骚味与清漪的体香,险些喷了腾媚一脸。 腾媚未曾料想,这丫头竟敏感到了这种程度,她当作前戏的把戏,竟已让她销魂高潮。她立刻运转奇术,喷出的淫液一滴不落地凌空悬浮,缓缓在腾媚面前聚拢成一个略显浑浊的球体。 腾媚嘟起嘴唇,一阵吸气之下,空中的淫液尽数进入体内。随着暖流滑入身体,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席卷全身。腾媚闭目凝神,一只手轻轻按在丹田处,帮助消化这庞大的能量。 腾媚再度睁眼时,两道精光乍然从她眼中迸射而出——不错,这丫头的淫液果真有固本培元、提升修为的作用! 看着仍被淫纹折磨得凌乱绝望的清漪,腾媚兴奋得几欲跳脚。 “宝贝,你的汁水,可真是个好东西呢!你想为它起个什么名字呢?” 她知道清漪再无说话的力气。 “既然这份恩赐,是那圣雷赐予你的——不如就叫它‘霆霓玉液’吧!“ 夜未央,腾媚的淫邪盛宴才刚刚开始…… 听靥并不着急。 至高魔王是唯一能突破位面,来到人间的恶魔。在洪荒远古,他便将魔界的种子散播于世界各地。听靥便是从那时开始,与一棵扭曲的小树苗并生,直到它成长为腐败森林中最粗壮的一棵古树,直到它枯萎死亡。心存滔天怨念者,以自己的处子之血或处子精液刺激恶魔的栖所,便可将它们唤醒。一旦恶魔被唤醒,则必须接受它们的力量,潜伏于人间,成为魔界侵蚀人间的一块拼图。否则,神通广大的恶魔将永不罢休——但这些,只有极少数当年魔王的拥趸知道。兔缺乌沉,他们一个个身死道消,恶魔的概念也逐渐式微,不为人们所知。 翳蕊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以与听靥恶魔接触。在被腾媚埋在这颗腐树边时,她下体的处子之血尚未流尽,而心中又充满了对腾媚的憎恨。对于生命垂危的她来说,当真是阳和启蛰,否极泰来。 但她并不接受这份力量。 在听靥对她解释一切之后,她坚定地拒绝。先前在腾媚手下的遭遇,令她憎恨世间一切邪恶,势要靠自己的力量将它们全部消灭。而对于恶魔这等倒反天罡的存在,她更是厌恶到了极点,恨不得食肉寝皮。 现在,翳蕊的四肢牢牢陷入地板的树皮中。听靥坐在她的肚子上,一只脚狠狠挤捏着她的乳头,另一只汗津津的脚正不停拍打翳蕊的面部,尖锐的指甲反复划过她的面颊,力度恰好控制在刺破她肌肤的边缘。 “既然你如此厌恶我,我偏要用恶魔的手段让你心悦臣服。”看这少女细皮嫩肉,耳边尚有乳毛未褪,定然羽翼未丰。此刻,她的身体与魔法都被自己控制,不会受得了自己的折磨。 于是听靥并不着急。 听靥右脚的气味,几近令翳蕊抓狂。为了折磨她,听靥刻意分泌出大量脚汗,酸臭味直攻她的鼻腔。这味道,不同于腾媚闷了一天的恶臭,而是一种极致的酸,混杂着听靥身体分泌的费洛蒙。翳蕊每在憋气的极限吸入一次,大脑便过载一次,双耳充满嘈杂的轰鸣声。而更可怕的是,每闻到一次,心中屈服的意愿便强一分,对腾媚的恨意也加剧一分。 翳蕊已然明白,这恶魔定是在折磨中使用了奇术,让她的力量一点点渗透进自己,她避无可避,只能最大限度的反抗。 “怎么样?我的脚很好闻吧?回心转意了吗?”听靥问道。 “滚!” 翳蕊怒吼一声,用脑袋撞开听靥的脚掌,随即用力朝她吐了一口口水。 出乎她意料的是,听靥非但不躲避,反而甩出一条长长的紫舌,精准地接住了她的口水,而后在口中品尝起来。 “嗯……没什么味道呀……你大概不知道吧,光是通过品尝你的体液,我就可以读取你的神念。那现在,让我看看你都经历了什么……” 听靥陶醉地闭上眼睛,开始浏览翳蕊的记忆。 翳蕊仓皇而又羞耻,一时间不知所措,愤怒地大骂:“变态!令人作呕!” “哎呀呀…你的那位师傅,还真是有意思呀。纵然生得好皮囊,却是一个十足的恋足癖、虐待狂……”听靥笑面如花。 “放心,我能做到的,比她更好。” 随着腾媚一根淫舌不停搅动,清漪很快便高潮了。 腾媚熟练地收集好喷出的淫液,一只手抓住桌子上飞来的小瓶子,淫液缓缓流入其中,一滴不落。 蛇薇恋恋不舍地停下了手中的自慰——眼前的场景,当真令她大饱眼福!她缓缓走上前去,惊奇地接过装满淫液的瓶子。 “师姐,这便是所谓的‘霆霓玉液’了。制作的过程,还真是满足咱们姐妹的兴趣呢!”腾媚期待地看着蛇薇。 而本该高兴万分的蛇薇,此刻却有些失落。 一方面,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突破当前的境界。可想要顺利突破,需要调整好心神,以万全准备来迎接突破时的雷劫,这意味着她要就此离去,回到自己的修炼场中。而另一方面,她与腾媚有着同样的爱好,眼前这上等姿色的“霆霓圣女”,楚楚动人的模样令她心痒难耐。她实在等不及想加入腾媚,一起虐待这可怜的少女。 腾媚看穿了蛇薇流露于面部的心思,亲切地微笑起来。 “师姐如欲突破,这密室乃是绝佳的场所。这山体经过我的特殊附魔,可吸收雷劫,我已不知在此突破过多少次了。择日不如撞日,师姐现在便饮下那霆霓玉液,着手突破吧!我会在一旁为你护法。事成之后,我要去北境引纳天道。眼下离既望之日仅剩三天,我需要尽快动身了。这霆霓圣女,便留给师姐一人享受吧!记得不要玩得太过火了,日后,我们还需要无数霆霓玉液呢!” 腾媚此话一出,一旁大气也不敢喘的清漪如坠冰窟,而蛇薇心花怒放,大喜过望,上前一把揽住腾媚丰满的腰肢,二人激烈地舌吻起来。 翳蕊扭曲的表情,是对脚底痛苦的最好反映。 此刻她身体深深陷入作为墙壁的树皮中,只露出脑袋和娇嫩的脚底。出水豆腐般的脚底上,淡淡的尘土只是陪衬,醒目的两道血痕才是主角。 听靥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身体,优雅地舞蹈着,突然猛地一转身,挺起臀部,锋利的尾巴如一道黑色霹雳,狠狠地抽在翳蕊羸弱的脚底。 火辣辣的撕裂感如野兽怒嚎,翳蕊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,双脚痉挛般胡乱摆动,十颗脚趾痛苦地蜷缩起来,让新添的伤口被挤出淋漓鲜血。 “如果不数出来,可是不算数的哦……”听靥慵懒地强调。 “……三”翳蕊完全是哭喊出来的。 先前腾媚的鞭打,令她对这恶魔的手段有了不少底气——自己连那样的疼痛都能挺下来,还有什么能令自己屈服呢?可听靥对脚底的折磨却令她始料不及。她哪里会想到,每天和地面接触的脚底,竟也会这么脆弱? 听闻翳蕊的哀鸣,听靥更加兴奋,尾巴迅猛地摆动,“啪啪啪”三声连连抽在脚底。 翳蕊要抓狂了。最痛苦的,不是来自脚底的受击,而是自己动弹不得,只能通过双脚的小范围活动来缓解。 哭喊已经不足以宣泄痛苦了,嚎叫才是。她低头看去,自己白净的脚背此刻青筋毕露,脚底伤痕从脚的侧面延展过来,隐约可见。血落在地上的声音,在她耳边化作呢喃的低语:“屈服…屈服…” 听靥飞速旋转,无数圈过后,尾巴带着巨大的动能,狠狠抽击在脚趾与脚掌的连接处。 翳蕊已不清楚,在意识模糊时,自己是怎样失态地挣扎、尖叫。她无力地垂着头,绝望地抽噎:“七…第七下……” “不不不,你刚刚数完‘三’,现在应该是第四下了!在第二百下之前,无论你是否屈服,我都不会停下的哦~” 翳蕊如一具尸体一般,毫无反应,面如死灰,只是眼泪流的更甚。 “不过,鉴于你竟妄想私自减少次数,接下来,我可要用更大力了哦!” “坚持一下,最后一根了哦。”蛇薇手中恍如无物,细看却是捏着一根极其细长尖锐的银针,两指不停揉搓,银针旋转着缓缓刺入清漪的右乳头。 鲜血再次从乳头涌出。蛇薇站起身来,嗦着沾血的手指,看着眼前哭喊扭动的尤物。此刻,清漪的两颗红肿的乳头都插满了尖锐的银针,血迹如孩童的涂鸦般遍布她微微隆起的乳房。随着挣扎时双乳的摆动,银针在粉光的映照下闪烁不止,颤动不停,每一秒,都是不同的银针反射出令蛇薇陶醉的光。 腾媚已动身前去北境之地。通过腾媚的介绍,蛇薇了解到,清漪的法力已被遍布墙壁的咒文牢牢封印,身子也变得绵软无力,绝无反抗逃脱的可能。现在,蛇薇才不管过不过火——自己已经突破,修为大进,令断肢重生都不是难事,只要不把眼前的少女弄死,自己怎样肆意妄为都没问题。 一阵奇术运转,在地上扭动的清漪倒悬着浮起,银针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发出轻微的嗡鸣声。蛇薇拈起两根手指,而后缓缓分开,清漪的两瓣阴唇也随之扩张,露出娇嫩的阴道。 蛇薇探头看去,找到了目标,纤长的食指探入阴道中。她有意刮蹭着清漪的阴蒂头,伸向一处深粉色的地方。与阴道内周围粉嘟嘟的位置相比,那里略显粗糙,隐隐有凸起的颗粒——这里便是清漪的敏感点了。 在蛇薇指肚接触到敏感点的一瞬间,清漪如触电般剧烈痉挛,身体紧紧躬起,脑袋与蛇薇长长垂下的辫子相撞。见清漪反应如此之激烈,蛇薇喜上心头,用奇术将清漪的身体在空中定格,而后手指揉搓的动作加快。 清漪已被腾媚折磨过千百次,可她的手段虽如鲸波鼍浪,却是力求令清漪尽快高潮,获得她的淫液,同时满足脑中一个个冒出的新点子,从未精细地性虐,恰如鼯鼠一般,能飞不能过屋,能缘不能穷木,能游不能渡谷,能穴不能掩身,能走不能先人。 而眼下,蛇薇集中一点的折磨是她从没体验过的。连清漪自己也不知道,阴道中竟还有这样一个令她欲仙欲死的位置。 随着敏感点被蛇薇反复揉搓,快感浊浪排空,猛烈地拍击着清漪的身体。清漪口中的声音,从双乳被穿刺时的痛叫,到现在如梦呓般含糊不清。 蛇薇乘势追击,绿色的指甲化作一枚坚硬翠碧的鳞片,在清漪的敏感点扣挠起来。 尽管清漪动弹不得,全身的肌肉还是本能地剧烈紧绷。她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,瞳孔仿佛要钻到眼睛深处去。下体的刺激太过强烈,以至于阴道似乎长出味蕾,被迫品尝着快将她撑爆的快感,从一开始齁腻的腥甜,到现在浓烈的苦涩。每一次指甲的搔过,都令清漪销魂断肠。她乞求着,尖叫着——当快感达到了一定的极限,便成为了一种欲罢不能的酷刑。 清漪无法活动,只能最大幅度地颤抖,插在乳头上密密麻麻的银针嗡嗡响动。随着一阵如坠沸水般的感觉,清漪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。体内所剩无几的淫液被尽数挤压,一股脑地喷出——这是连腾媚也未曾做到的事。 随着体内沉淀的精华被全部压榨,一道浓度极高的淫液仿佛流动的星华,冲刷着蛇薇的手指,从敞开的阴道中猛地喷出。 蛇薇一口含住清漪小巧的阴唇,将淫液尽数吞下。随着丹田元气再度翻涌,蛇薇知道,自己又要突破了。 不到一个时辰突破两次,这是往日蛇薇入门时也做不到的,而现在登峰造极的蛇薇,却有幸体验这种神助。 随着奇术解除,清漪的身体重重的落在地上,不住抽动着。蛇薇则再次席地而坐,专心突破。 意识模糊之时,湿漉漉的酸臭黑布再次从脸上移开。翳蕊双臂深陷地面,脚腕也被生长出来的树根牢牢固定,此刻只得尽力探起身子,舒张自己的肺部,发出一道急促的抽鸣声。 未待翳蕊喘透一口气,厚重的湿布再次盖在她的脸上,随着奇术的引导而将她的头牢牢压在地上。 二百下的脚底抽击如同二百个世纪。听靥用奇术将翳蕊脚底血肉模糊的伤口治愈,扔下了一句“只要你想,我随时可以再来一次”,然后坚硬的树皮竟如油膏般开始流动,将翳蕊转移到地面。 翳蕊还未从刚才的疼痛中恢复过来,就看见听靥粗暴地撕开自己蔽体的黑布,将它盖在自己脸上。听靥抬起一只硕大的玉足,而后五根脚趾紧紧蜷缩,随着一阵熵值的波动,脚底性感的纹路中竟开始汩汩淌出脚汗,将黑布彻底浸湿,剥夺了翳蕊的呼吸与视觉。 翳蕊感觉到,每一次吸气的尝试,都似举起千斤巨石,被湿布牢牢阻碍,同时脚汗的酸臭味化作一记记肘击,狠狠砸在她脸上。翳蕊想起了刑讯逼供的一种手段——水刑。 但迎接她的,不仅仅是窒息的痛苦、足臭的折磨,还有浑身联翩而至的痒感与快感。 翳蕊所躺的位置,周围的树皮生长出无数扭曲的树根,刺激着她的腋窝、乳头、肋骨、腰间、大腿……听靥双翅扇动,飞到她双脚处,每一枚指甲竟都开始生长,分裂为十根婴儿般细小的手指,而后短小的手指再次开始分裂生长,直到听靥双手可以一处不落地照顾到翳蕊双脚每一寸皮肤。而那一条灵巧的尾巴,此刻钻入了翳蕊的阴道,随即变粗生刺,前后攒动,旋转不止。 翳蕊不停大笑着,口鼻处的黑布随笑声而不停振动,在她吸气时又紧紧塞满鼻孔与口腔。除了脚汗的酸味,翳蕊仅仅能奢求到一丝丝稀薄的空气。 翳蕊在密室中刑架上意识模糊时,痛苦化作的恶魔,此刻再度出现——成群出现。翳蕊单薄的身体如皮球一般,被它们用力踢来踢去,时而用脚狠狠踩扁,再粗暴地拉扯回原型。 看着翳蕊绝望地抽搐、干呕,听靥无比陶醉,动作愈发加快,宣泄着将翳蕊挠死方休的狂热,口中念念有词。 “听汝之嚎,赏汝之靥!” “听汝之嚎,赏汝之靥!” “听汝之嚎,赏汝之靥!” “听汝之嚎,赏汝之靥!” “听汝之嚎,赏汝之靥!” “听汝之嚎,赏汝之靥!” “听汝之嚎,赏汝之靥!” “听汝之嚎,赏汝之靥!” “听汝之嚎,赏汝之靥!” “听汝之嚎,赏汝之靥!”……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反抗欲与屈服欲此消彼长,翳蕊身体扭动挣扎,笑声撕心裂肺,颅内高潮迭起。